东城呢？现在我将对损坏神的一切感知都给封闭了，那我该如何确认它造成了何种影响呢？这会不会是陷阱？

所以我现在的选择是……

一，持续封闭所有对损坏神的感知，同时对在此之前损坏神所在地位进行攻击……

等一下，它方才所处方位本质上也是信息的一种，而且是最直接的信息之一，而且关于损坏神的存在也是其信息，那么有没有可能，我现在已经被其所影响了呢？

假如我被影响了，那么我现在是什么状态呢？

假设，一，我现在未受影响，那么我就必需要对其进行攻击……

假设，二，我受到了影响，那么我首先该做的是阔别其余人，所以……

这里似乎该选择二才对，但是……

而在四周人所见中，茂头甏化为了一些文字，这些文字在显示了数秒，以及数十个选项之后消散不见了，与此同时，几乎所有人脑海中关于茂头甏的记忆都开端了消散。

郝启就是那少数还记得茂头甏的人之一，他诧异的看着画面上茂头甏的消散，以及那些奇怪的选项，一时间他压根不知道产生了什么事情，而背对着他坐的刘伟豪则仿佛知道他心里的怀疑一样，直接开口说道：“很遗憾，他已经逝世了……不，连逝世都算不上，他进进到了名为选择的文字之中，他变成了一个选择的故事。”

“什么意思？变成了故事？”郝启莫名其妙的反问道。

“没错，就是变成了故事，举个例子吧，你见识过降维打击吗？打击的目标是将打击物从三维降低到二维，基础上就是将其从我们的世界驱赶出往，类似从现实变成画作，不过本质上依然还是处于同样的世界中，只是彼此的维度不同，而且三维生物通常无法生存在二维或者四维，这就是其攻击目标了，毁灭，但是眼前的情况不同。”

刘伟豪想了想持续说道：“眼下的情况却截然不同，这是从物质到理想的差别，若必定要形容的话，他变成了虚数，不，虚数本质上也属于存在，他变成了某种理想，思想，或者说纯信息，但是他并不是传说中的七级大科学家，所以无法在纯信息的角度上生存，于是就消散了，就这样简略。”

关于太古时代的科技领域，郝启固然并没有学习过，但是好歹也听诸葛明提起过，信息体层面就是大科学家终极极的领域，事实上关于灵子工程就是对于信息体的利用，而从诸葛明所描写的情景来看，那已经不是科学领域，更近乎魔幻，魔法，或者说奇幻之类的领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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