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完她在坠落（四合一）（7/8）
不属于那里，那时候的雷霄并不白需要完成仪式他必须献上属于罪恶之都的灵魂，而旧哥谭与新哥谭并不是同一座城市。
——两座城市，会拥有两个城市意志。
从黑暗的维度召唤邪神是需要载体的，人类永远没法成为载体，有资格成为载体的只有城市的灵魂。
那本不是为人类准备的仪式，而是邪神为自己打开的，前往人间界的通道——错误的仪式，错误的对象，错误的城市数量，偏偏有了“薇薇”这个女孩为连通之桥。
于是错误的仪式成功了。
“但祂也失败了。”两个薇薇同时说。
祂的降临失败了，甚至被夺走了量，赶回了自己的维度，可这是一场惨烈的同归于尽，没有谁是最终的胜者，在邪神量的碾压下，旧的意志一同奔赴死亡，新的城市意志……裹挟着量“诞生”。
——那是薇薇，她从灾难中诞生。
她带着那个七年前死去女孩的记忆与渴望，她是她的延续又不完全是她，她分割了城市中人的呼唤与城市意志本身的量，只带着邪恶的量在城市中苏醒。
纽约向哥谭市提供了一位沾染上同样气息而死的圣女，希望她状态稳定些别把无家可归的罪犯赶到纽约市，阿卡姆向哥谭市提供了一位心怀正义的考古系学生，并且不介意持续输送他生源，反正它那的学生会很乐意的，布利切斯特打包了一位教授，甚至不介意把狂信徒全部送来和阿卡姆的生源玩消消乐，洛杉矶则按住了那位地狱神探，显在看乐子……至于他城市，他们不声，默默注视，仿佛并不存在，只是用“空气墙”告诉薇薇：
此路不通，拒绝进入。
薇薇慢慢伸手，羊角女孩张开白色的石翼，用羽翼的边缘碰了碰她的手掌。
羽翼冰凉，而薇薇的视角在这一刻陡然旋转——
静止空间内的时间开始重新流动，雨再次落下，整个空间中却没有了第二个“薇薇”，因为本来没有他人，像是薇薇，安娜，贝拉，黛丝，和c先生的系一样，每一个都是她，当她坠落之时，她已经想起了一切。
哥谭，山羊之乡，恶魔之城，滴水兽飞翔的地方。
空间中的城市维持着地裂时的样子，但哥谭知道自己不是行走在“去”之中，走在记忆中。
她没有从城市中离开，她只是从某个人的怀抱中消失，变成无法被拥抱的人了，因为没人能拥抱住城市，她变成土地，变成高楼，变成了风。
像是七年前她同样没有从尸坑中消失……她只是，变成了城市的一部分。
而没有转化的半个头颅是她为所不多的，没有消失的，人性罢了。
她变成祂。
【“一具无名尸体，全尸的后颈刻着‘vv’的字样……”】
【“但她是个人。”】
哥谭落在了韦恩塔的顶部。
此刻的风雨像也平静了许多，整座城市的上空形成了无形的漩涡，正将风与雨抽向别处，拨弄着云层向四周推去，与此同时，所有人的想法，所有人的声音，正向祂汇聚而来。
包括小丑的。
……也包括杰森的。
不包括雷霄·奥·古，因为他不是哥谭人！
所以哥谭把他丢去了，丢纽约或者阿卡姆或者布利切斯特……又或者看戏的洛杉矶……祝他能找到回家的路吧。
当她成为城市，眼前的一切便都是坦途，因为这是她的城市，而她除了能操控城市中的一切，通游戏的方式循序渐进掌握的邪神部分权能，甚至空气墙在她眼中也只是虚无的壁垒，她没有打破是因为她没意识到自己能打破——
像她的身体会“死亡”是因为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不死的。
不死生物的“死亡”又怎么可能拥有死亡的概念，尸体和雕像一样只是城市的一部分。
哥谭下意识笑了一下，然后祂嘴角的笑意消失了。
祂白色的丝在风中飞舞，暴雨正逐渐变成小雨，祂行走在韦恩塔的沿，没有一个人能看见祂，祂听到了他们的话：
“谢天谢地，网络重新连上了，似乎是军队派人修了信号塔……”
“灾难会去的，我想也会，我想回家去，吃一顿热腾腾的披萨。”
“天空中飞着的是超级英雄的飞机是gcd的？”
“——那又有什么区别呢？”
“快看，快看！是来自肯尼亚的新闻——”
“是2:55的时候，不在肯尼亚那是上午十点，也是半个小时之前，我们断网的半个小时之前！？”
“黑面具、被、注射死刑了？”
“不，不是黑面具！是罗曼·西恩尼斯被执行注射死刑，在半个小时前，死刑执行完毕！”
风声夹杂着呜咽，没人注意到有人从墙壁走，踩在窗户的玻璃上，如履平地，祂赤着脚，白色的长袍与白一同飞舞，石制的翅膀像是吸收光芒的装饰品，黑羊角的非人感古怪而突。
“有谁看到，市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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