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二日祭我死了我老婆怎么办。(1/3)
一场高热烧至凌晨, 安咎像是做了个清醒梦,怎么都醒过来。
直到窗外的红光渐渐退,只剩下漫天的白。安咎睁眼, 视力已然恢复了。
他四肢发僵,浑身冷透了, 已经感受到温度, 但是披上了斗篷,草草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镜里的他看起来脸色很差, 安咎想这样出,令沈惕看着难受, 于是用揉搓了一下脸颊,直到看到点血色, 才从镜前离。
安咎站在门前, 深吸一口气,才将门打。
令他没想到的是, 沈惕竟然就站在门外。
“怎么刚……”
安咎的声音烧得有些哑, 话说到一半,就被沈惕搂在怀里。
他似乎毫在意昨晚他查验尸体的结果, 像是根本忘记了这件事,只是静静地拥抱着自己。
安咎感觉他冻僵的躯壳在沈惕的怀抱复苏了。
门打的瞬间,沈惕看到了安咎的脸。他苍白得像一张干枯的纸,仿佛一碰就碎,连拥抱都敢用力。
“是说要的房间吗?”沈惕吻了吻他的头顶, “我没睡,半夜跑到这里来了,在楼道靠着睡的。”
安咎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仿佛有一股热流从里面泵出,流淌至他全身每一处,令他活了过来。
但他是可置信,“……怎么能找到我的房间?”
除非他是狼。
他的语气颇为得意,仿佛在说什么很了起的计算方法,“回房间之后,我特意量过,我迈6步正从一个房间门到另一个房间的门口,左右两个过道间隔着5步,我和隔着6个房间,我迈41步就正到的房门口啦。”
安咎忽然有些难过,他抬起头,凝视沈惕绿色的双眼。
“怎么了?”沈惕察觉出他的对劲。
安咎摇了摇头,佯装事,只着问他,“那么刚吗?”
沈惕这才承认,“也是那么刚。”他拖长了“那么”两个字,又了,“是有一点误差的,我醒来之后视力恢复,发现自己靠着的墙是老于的房间,所以又挪了挪。”
安咎一下了出来,容很美。
沈惕望着他的,总觉得哪里太对劲,可他又说出来。
他敏锐地读懂了安咎心里的伤痛,那些痛楚如溶解的冰泉般一点点流淌到他的心里。
但他知道应该如何口,知道怎么说才加重安咎的痛苦。
沈惕知道,他一定是又想起了些什么。
晨祭结束之后再问吧。
“晨祭要始了。”安咎牵起他的,轻声说,“我们吧。”
他并想隐瞒沈惕,就算自己的记忆只是残缺又堪的碎片,他也愿意捧起来给沈惕看。
但是现在。
又是新的早晨,但众的脸上完全没有新生的光彩。昨日漫长得像一部卡帧的恐怖电影,既可怕,又令陷入永止境的折磨。
但他们得聚集在一起,选择新一轮的献祭选。
安咎和沈惕,回到属于他的一号灯柱后。很快,他的身边出现了一根由蓝色光点幻化汇聚的神杖,是祭司的象征。
“各位祭司,早上。”
圣音出现。
“新的一天始了,在启动晨祭前,我将为各位公布昨晚的死亡情况。”
这句话一瞬间让每个都万紧张起来。
安咎想,如果事情真的如他想象发展,他是死的。
昨晚一定是双死,且很可能是真假女巫。
果其然,圣音宣布了结果。
“死亡的是:二号玩家和三号玩家。夜里死多名玩家,故没有遗言。”
话音刚落,老于和藤堂樱便突然间倒在地上,嘴角淌血,一句话也来及说,浑身抽搐着,渐渐失气息。
他们两个都未曾阖眼,隔着茫茫的冰冷空气,至死都笔直望着神殿穹顶的壁画。两灯柱上的灯火同安德鲁的一样,都熄灭了,地上的血淌成两片血泊,在寒风快要凝固。
血腥味弥漫在这神圣的殿堂之,众面色各异,有的惊恐万,敢看,有的默默注视着他们的尸体,也有像南杉这样默念往生咒,希望他们能平安离这个游戏,成为幸存者。
但这注定是个奢望,因为这两必然处于敌对阵营。
圣音永远没有感情色彩。
“现在,晨祭始,请祭司选择发言顺序。”
发言顺序在这个游戏里极其重要。并非每个都能如此用心地听完前面所有的发言,并牢牢记住,一旦邪.教徒在靠后的地方发言,又具备十足的煽动力,那么很可能受骗,听到最后产生动摇,将真正的投票出局。
如果从两位死者的左始,也就是除安咎自己,再左边一位的十二号松浦守梨。
安咎自己是守墓,自然清楚昨天被献祭的安德鲁才是真正的预言家,眼前的松浦守梨是假的。
但如果从他始,自己的守墓身份恐怕在指定顺序的瞬间就暴露,如若狼自爆,瞬间入夜晚,那么他没能报出验信息就死在他们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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