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周公子的身份模样，却不能随便说话。

至少在摸清楚这雀魂城人，尤其是以往熟悉周公子的人，她们对周公子的态度之前，否则自己就算搜过周公子的魂，了解其大部分记忆，随意说话也很容易穿帮。

看宋天低头始终不语，周文柔把头转向宋天身边另一个人。

周文柔语气缓和了一些，但语气依旧不算客气，“乾长老，你说，你跟这废物做什么去了？”

一身黑袍的乾长老看了一眼宋天，然后对周文柔微微躬身说道：“回小姐的话，我去凤凰城找到周铭的时候，周铭他这次出门要办的事情已经失败了。”

乾长老叫周文柔小姐，说到周公子却是直呼其名，因为以往就是这么称呼的。

口头如此说，乾长老心里却是心惊肉跳。余光时刻打量宋天表情，生怕这位大人因他说话无礼动怒。

好在他现在是傀儡之身，额头不曾有冷汗留下，否则非穿帮不可。

乾长老很清楚，宋天花费那么大代价，专门以一具长得和他相像的魂灭强者尸体，让他以傀儡的姿态复活，就是要自己和这位大人一起回周家配合演戏的。

乾长老也是复活后再流云城帮宋天办事时才知道，宋天在万众瞩目下用活人炼制出了九品魂丹。想起那片灰色空间的诡异，还有那只专门吃兽魂的紫色蝎子，乾长老越发肯定，宋天绝不可能还是凤凰城那个小家族少爷，只是一个远古大能把宋天这句年轻的身体占据了，用宋天的身份行走人间而已。

“前辈勿怪，晚辈这也只是按照您的吩咐行事，绝对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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