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婆PK小老婆(1/3)

床很宽很软,就像男人的胸膛,温暖而软硬适中,令人不忍离开。

锦被由上好的真丝织就而成,细腻而光滑,就如二八少女滑嫩紧致的肌肤……

呸呸呸呸,都这时候了,都想些什么呢?

我迁怒的一脚将那漂亮的龙凤锦被踢下了床,临时来月事这个蹩脚的借口最多也只能躲过七天,七天后,等待我的,将是那个未曾谋面权高于顶的家伙的合理合法的婚内强暴。

落后啊,没有任何可行的通讯设备。

悲惨啊,我现在已经求救无门。

愚昧啊,周围的人个个都带着艳羡的目光对即将到来的暴行起着潜移默化的推波助澜的作用。

苦啊……

我坐在床上像丧偶的野狼一样干嚎。

周围的宫女不解我为何刚刚醒来,就突发失心疯,一个个都吓得跪了下去,抖的如筛糠,我疑惑,这还没到立秋呢,不冷啊。

我很有诚意的问:“你们很冷么?为什么抖那么厉害?”

没有人回答,颤抖在加剧。

这些孩子,难道昨天集体泡澡,集体得了伤寒?看抖的那样子,病得还不轻!带病值班,精神可嘉。

“你们不用值班了,都下去喝碗姜汤休息吧。”听说姜汤的驱寒效果最好了。

我非常大方的给他们集体一个假。可惜也许是新官上任没有威望的关系,居然没人敢听我的。

我很好心的把踢到地上的锦被拿了起来,问了句:“谁冷就披一下。”

这次终于有了回声:“奴才……不……冷。”

不冷?牙齿都在打颤,说话都说不利落了。难道,问题在我?

喜欢臭美极爱惜形象的我,第一次反省,我哭相很难看么,居然会骇到人?

我郁闷。

一屋子的人却找不到一个知音,无聊中我环顾四周,还别说,什么叫金屋,以往只能抽象去理解,现在终于可以看到真实版本了。

屋内的摆设很适合我的品位,用一个词概括,就是富丽堂皇。

红木的桌子,玉质的屏风,水晶的杯子,黄金的笔筒,就连床下的夜壶,也都是纯银打造,东西贵重是好,可就是有一个缺点,就是心情不爽时,就是想砸东西泄愤,都不舍得。

说实话,做有权有钱人的老婆似乎很不错,吃得好住得好而且也够威风,做个不事生产的米虫也曾经一直是我的理想,可事到临头,我才发现,我就是嫁给了天下最有权最有钱的男人,我依然会不开心,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高处不胜寒,欲望无止尽吧。

也难怪,那么多的爱慕虚荣的女人在得到了富贵后,依然会冒着回到原点逼回原形的危险后果玩儿那红杏出墙的游戏。

我叹,人哪,就是一个字,贱。

我打算砸烂狗皇帝的家,以表明我坚贞不屈的立场。

我在屋子里转悠了三圈,也没找到一件趁手的物品,怪只怪屋子里的摆设太精致,让贫农出身的我,实在舍不得发如此昂贵的脾气。

那一件件的摆设被我拿到手里,就变成了爱不释手的抚摸,狠狠心做了几个砸东西的动作,最后终是舍不得,又放回了原处,最后得出了个结论:金屋也没什么好的,至少不利于养身顺气。

在屋子里犹如无头苍蝇般乱转了三圈后,心中的烦躁愁绪却越来越盛,我的暴躁情绪分子散布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连空气也变得沉重了几分。

宫女们不知所措的跪倒了一大片,我叹了口气,走出华丽的金丝笼,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坤宁宫的房后就有一个小小的园林,穿过园林,就可以看到一个碧波荡漾,方圆数里的湖,小桥流水,微风习习,果然是天上人间。

我呆呆的望着湖面,湖水中,五颜六色的金鱼在水中欢快的嬉戏着,而我,却如那笼中禁锢的鸟,不得自由。不知为何,眼前浮现出了慕容含,上官云,丛中笑,还有那个数月未曾谋面的阿紫。

他们,有没有找寻过我?若是知道我在皇宫,还敢冒着生命危险进来么?

应该会吧……我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可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好像还不够长,了解的也不够深刻;而且,我好像除了好吃懒做,贪财好色,真的也很难找到让男人喜欢的优点;

更何况,这些日子的相处,好像也没发生什么让爱情由量变变成质变的突发事件……

越想绝望越深,估计,我就是托人捎口信告诉他们我在这里,也不会有人肯冒险救我这么个无关紧要之人的。

好沮丧啊。

我叹口气。

怎么办?人不救我我自救。我就不信,就那么几重门而已,我就走不出去了?信心再次一点点回升,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笑。

凉亭中,摆放着几张供人歇息的人造的石凳,还没等我坐下去,丝质绣花的垫子就已经先一步放了上去。

这是哪家的丫头?倒是蛮机灵的。

我回头看了看放垫子的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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