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屋建瓴的角度来看，隋唐之余秦汉，实在并没有什么太多生产力上的奔腾，真的就是制度上的重立……而已。

当然了，母子二人也没有那么纯粹和崇高……土地回‘天子’所有嘛，然后政府替‘天子’分配老百姓土地，而幽州的民屯一旦解散，这个老百姓到底是从谁手里获取土地的，不问自知。

所以，等这个制度完成以后，有些人不是天子也是天子了……这点，蒋干固然不明确，但言语中俨然也有了一些含混的认识。

“真没想到，现在这些士子竟然如此有见识，却又如此勇敢，也不怕我这个中原最大豪强出身之人下往砍了他，他们难道不知道我在此地驻扎吗？”侧耳听完楼下那个蒋干一番高谈阔论，义舍上层临窗以对睢水的房舍之中，酒菜堆满的几案之策，却有一孔武有力之人摇头失笑，却正是兖州名将李进李退之。

“我都不知道，他们如何知道？”坐在李进对面之人，乃是一名身材更加雄壮，腰间挂着青绶银印之人，却正是天下名将，涿郡张飞张益德。“再说了，这些士子年方加冠，几乎生擅长浊世之中，生逝世之事看得多了，又有谁会怕什么呢？”

“这倒也是。”李进笑而捧樽言道。“且不论他们大不勇敢，只是在下万万没想到，移镇至此居然让我恰好碰到益德……只以此论，足以浮一大白！”

张飞哈哈大笑，二人一起举樽对饮。

而满饮一樽之后，张益德不免好奇：“本日是友非敌，在下倒是着实怀疑，退之为何在此？”

“能为何？”李进摇头苦笑。“本不想在益德身前论及此事，却也避不过……我在此处，正与一事有关，便是适才楼下小子们所言的卫将军新政！”

张飞难得挑眉怀疑。

“是这样的。”李进干脆直言。“夏侯都尉折返兖州后，与曹将军言及历水陂一事，曹将军，还有主政兖州的那位荀氏文若先生，固然对卫将军擅自分州建制，还有邺城立大学一事颇有言语，但对于度田等处理豪强的策略还是很认为然的……而我家正是兖州第一豪强之家，横跨三郡，户口数万，若不能度我家之田，此论便是可笑了。”

“退之自请来此的？”张飞粗中有细，心中微动。“以免为难……”

“既是自请，又是顺水推船，也是奉命而为。”李进闻言愈发无奈。“自从我侄逝世于邯郸城下后，我大兄对我也颇有微词，之前在外统兵倒也罢了，此时回往见面不免为难，再加上曹将军是个仁义之人，还想用我……所以此次出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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