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回、得意闻醉曾见斥,自鸣妖王碰壁回(2/5)
作品:《灵山》不说,这位老祖所讲所宣,很对蛮荒中那些自感成灵修行、未得师道传承的朴素妖族胃口。至少那种总论万法而批斥、指导山河无所不智的感到很爽。于是碧落峡越来越热烈,成了蛮荒中一处众妖族往来凑集之地。
有人是虔心向托始老尊求道、学道;也很有人把托始老祖当笑话看,闲的无聊来凑热烈起哄而已,比如姚妖王之流;还有人更闲,于法会上与托始论道逗乐。镇元子发布闻醉山法会不再召集之后,托始老祖号称碧落峡法会足可代替,蛮荒中一时也有几分“盛况”。
梅振衣随姚妖王来到碧落峡时,只见一条开阔的山谷,两边有断续削成岩壁,上面有不少摩崖石刻,三三两两的、形形色色的修士在各篇崖刻前指导谈论。远方山谷的尽头有一片高地,上面有殿堂式的建筑,固然梁柱、斗拱等细节之处草草营造,不能与蛮荒之外的楼阁相比,但在这蛮荒之中也算未几见了。
山谷中各色修士约有数百人,梅振衣皱眉问道:“听说法会就要召开,怎么就这点人?”
法会一般分两种,一种是门内法会,另一种是开门结缘法会,由大权威成绩者宣讲,场面往往是各派门人与散修齐聚。梅振衣虽没有参加过昆仑仙境的闻醉山地仙之祖法会,但也知其规模景象,碧落峡法会号称可代替闻醉山地仙之祖法会之盛,场面也太冷碜了点。
姚妖王笑着解释道:“不要忘了这里是什么处所?参加法会者不可能带很多小妖穿行荒野,前方道场中所聚,大多四周的妖类以及依附托始的门下弟子,本日穿行荒野来此的数百人,有一多半是你我这样看热烈凑趣的,剩下的那一半才是真正参加法会所谓求道、论道的。你来此,感到如何?”
梅振衣不好评价,只得答道:“法会还没开,谈不上什么感受,有点像乡下的集市,此法会多久一次?”
姚妖王:“闻醉山地仙之祖法会六十年一度,讲解万流回宗发端法诀;碧落峡托始老祖法会三个月一次,固然规模小点、次数也频了点,却号称大道所指无不尽言。”
谷中有一位修士闻声了两人的谈话,摇头插话道:“道友此言差矣!大道不论多寡,有缘能悟者得之,老祖之言无所不含于各途接引,只叹闻者不悟。此处摩岩石刻,记述此前各场法会宣讲真言,你们可仔细观摩,否则难解本场法会真意。”
梅振衣回礼道:“大道不论多寡,有缘能悟者得之——道友此言甚是!……姚兄,我们往看看那些摩崖经卷。”
梅振衣来到最近一处石刻旁,第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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