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找闵先生吧？”

萧飒点头：“父亲想往湖广……”

这边小俩口商量着四老爷的事，那边四老爷正满脸不虞地和四太太说着话：“我早就让你找飒儿媳妇说说，你到底说了没有？”

四太太脸色微红：“您让我往求一个小辈，我怎么做得出来！”

“做不出来？”四老爷眼底闪过不悦，“你就知道顾着自己的面子，丈夫、孩子的前途一律不管……”

四太太脸上不由露出几份怒意来：“丈夫、孩子的前途我一律不管？萧谦，你说话可得凭良心。你为官这么多年，屋里屋外的事哪一桩，哪一件不是我帮着你打点。你可别忘了，你在山清县的时候，被那衙役糊弄，差点一女配两家……当时是谁跑前跑后帮着你打点？你现在竟然说我不顾你的前途……”她很是伤心，眼角湿了起来。

几句话，立即让四老爷如泻了气的皮球：“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四太太掏了帕子擦着眼角，“我知道，你是嫌我性格坏，不知道体量你的难处。可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儿子不听话，你又为公事经常不在家，我找个唱红脸的人都没有……”

四老爷见妻子提起儿子，心里也不是滋味，端了杯茶放在了四太太的眼前：“你别哭了……都是有儿有媳有孙子的人了……免得让人笑话。”

四太太见四老爷陪了警惕，也趁机下台，擦了擦眼泪，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四老爷知道这是四太太给自己面子，也放下心来——他真怕四太太不管不顾地在萧飒这里吵起来……那可真是丢脸丢到京都来了。

动机闪过，他感到还是把这件事就此翻过为好。笑着转移了话题：“十一这两天就要回山西了吧？行李收拾得怎样了？派了哪几个人随着？”

说起儿子，四太太却没有像往常似地兴奋起来，而是眼神一暗，低声道：“筹备再过几天就出发。行李都收拾好了。除了他身边的长随，我还派了全英往照顾他。”

全英是四房的大管家……

四老爷见妻子情绪低落，又听说要派全英服侍十一爷回山西，心念一转，他不禁道：“难道十一他又惹了什么祸？”

自从她住进萧飒的府第，为了怕别人看出十一爷操行有瑕，她一直打起精力来搪塞着，谁知道儿子还是和那些人搅到了一起……伤心、苦楚、无奈、沮丧等等负面情绪在丈夫的关心下变本加厉地纷至沓来。她不由低声哭泣：“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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