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了半晌，“你姓慕么？”

慕瑶抬开端，急切道：“我是慕家现在的家主，我叫慕瑶……”

“不。”老板娘摇摇头，“不认得你。”

她费力地想了半天：“这封信是让人退回来的，大概六七年前。”

“有一个姓白的外乡女人，长得很俏丽。”她比划着，“她在这里转了好几天，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她听说我家男人在码头做工，可以托人带信，就在我这里写了两封信，一封送给姓慕的，一封送给……姓白的，大概是外家。”

“姓白的，这个。”她指着信，“没送出往，送信的人又给退回来了。退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我本想打开看看。可是打不开，便一直留着。”

信上的慕家标记，既是震慑，也是封印，印住了信封，内容尽密，不可为外人所知。

六七年前，岂不就是……灭门前夕？

白瑾竟然在那个时候来过无方镇。

慕瑶张了张嘴，嗓音干涩：“白瑾……是我母亲。”她伸出手，“可以……可以给我看看吗？”

她的指尖印在信封上，微光一闪，那个符号便消散了，慕瑶和柳拂衣对视一眼，发抖着手，抽出了信纸。

“父母大人亲启：

女白瑾至无方镇，怨女未有踪影。思及近来家中之变，频感不安，怕与怨女相干，乃早年种下之因果。进秋以来，咯血严重，恐时日无多，留信于父母兄长，以备不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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